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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死了倒无妨。

    可若是将军夫人出了什么事情,他们万死也难辞其咎。

    就在车队修整好,准备朝着帝都的方向前进时。

    一对兵马朝着他们疯狂袭来。

    为首的,正是韩子轩。椺

    而他身后的,赫然是附近几个山头的土匪。

    土匪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,手里又拿着精良的兵器,很不好对付。

    韩子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鲤鲤,冷哼道:

    “小东西,我又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没了那蠢货的保护,你死定了!这次,我看你怎么赢!”

    说着,韩子轩便挥了挥手,对着一旁的土匪道:

    “马车里的,是沈将军的夫人。有她在手,你们可以向沈将军讨要你们需要的所有物资!”椺

    听到这话,土匪们仿佛喝了鸡血般,挥着武器,朝着车队便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眼看着土匪们就要逼近,士兵们握紧了手里的武器,准备迎战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离开的姬子岳等人又朝着这边奔了过来,将土匪们团团围住。

    知道这些人是土匪,将士们没有丝毫犹豫,将他们杀得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姬子岳还擒住了土匪头子。

    韩子轩见状,发了狠般冲向林晓璇,想将她彻底斩杀。

    却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了。椺

   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人便离开了梦境,回到了现实。

    小鲤鲤看着消失的韩子轩,脸上露出一抹凝重。

    待将士们将土匪都斩杀了,小鲤鲤便带着姬子岳和其手下去了土匪窝。

    不仅帮姬子岳等人进入到土匪窝里,还给他们设立了法阵。

    确保姬子岳能带人平安上下山,敌人却无法从外面攻打进来。

    才离开土匪窝,重新回到车队。

    这次,再也没有人阻拦他们了。椺

    小鲤鲤等人跟着将军夫人安全到达帝都,还给将军夫人接生,帮其平安生下两个胖娃娃。

    将军回到帝都后,把小鲤鲤当成祖宗般供着,帮他们所有人都搞定了户籍。

    小鲤鲤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,为百姓下了雨。

    客厅里,梦魔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韩子轩,没好气道:

    “蠢货!我让你暗中帮忙,助他们完成梦境考核。你倒好,不仅不帮忙,还一个劲的使坏!”

    “怎么,是逍遥了太久,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?”

    “给我滚进去!这次,你若是再搞事,就永远留在梦里,做养料吧!”椺

    说着,便一脚把韩子轩踹到了小鲤鲤刚进入的新梦境里。

    看着韩子轩消失的背影,嫌弃道:

    “废物!早晚弄死你!”

    说完,又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,勾唇道:

    “小丫头,要加油哦!智慧之脑,仁善之心都被激发出来了。材料能不能集齐,就看你的能力了!别让我失望哦!”

    第五十八章 “小可怜”被欺负了?no!他们才是害人者!

    豪华房间内,两个面容模糊的大肚男正坐在床上,朝着一旁两个瑟瑟发抖的男人勾了勾手指。蘒

    这两个男人长得很是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头发半秃,肚子凸起,个子矮小。

    说他们长相普通,都侮辱了普通这个词。

    屏幕前的众网友们看着这恶心的画面,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[我去!不是吧!这两个男人什么审美?居然会看上这样的货色?我听说过潜规则美女的,也听说过潜规则美男的,还真没听说潜规则半截身子入土的丑男的!]

    [咱就说,有没有可能,这两个男人口味特殊呢!看看他们两个的大肚子,是不是和地上那两个猥琐男的肚子特别像?或许,人家就是喜欢和自己身材相似的人呢!]

    [你别说,我对比了一下床上的两人和地上的两人,他们的身形极为相似,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]蘒

    [楼上的,我觉得你说的很有可能!就是不知道,梦境为什么要把他们的脸模糊掉?难道有什么是咱们不能看的吗?就算不能看,也应该在重点部位打码,怎么会打到脸上呢?]

    网友们聊的特别嗨,都没注意到,地上的两个男人那不情愿的表情。

    若是他们看到,定要吐槽这两人矫情了。

    床上的两个男人见地上的人不识趣,顿时怒了。

    跳下床,走到两人身前,对其拳打脚踢起来。

    打过瘾了,才放过他们。

    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,倒了几片出来,全部塞到了秃头男嘴里。蘒

    不一会,房间里便响起了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就在屏幕前的众网友们直呼辣眼睛时,画面突然转换,让他们看到了睚眦欲裂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啧啧!你们的骨头真硬啊!这都不能让你们松口!”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,还敢瞪小爷!怕是还没受够罪吧!”

    “你们进娱乐圈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想当大明星,让更多人喜欢你们!从而赚更多钱,住别墅,开豪车,娶美女吗?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有这样的好机会摆在你们面前,你们却不珍惜!只要牺牲一点点东西,就能换你们富贵一生,居然不愿意!真傻!”

    狭小幽闭的房间内,几个脸上同样打着马赛克的男人,正拿着又细又长的特制针,朝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扎去。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