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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检查结果也不算太差劲,可问题出在这个人身上,他不想活,又有随时在消耗自身健康的万花筒写轮眼,这些都不是医疗方面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他本来就不想活了,在那时候被控制了意识和思维方向,可灵魂中的过往记忆和信念又在反抗,如果是自身意念不强也不会这么痛苦……”

    阿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从大蛇丸的手里接过检查结果,再看宇智波鼬的时候,眼神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宇智波一族的天才,宇智波止水,在各种方面都是非常强大的。

    但宇智波鼬也不弱,只是晚出生几年,所以在精神力这方面,因为年龄的差距弱了一些。

    这份差距让他在当初毫无发觉的被控制,可一旦涉及到弟弟的时候,过去的记忆和情感就会出现抗拒。

    宇智波家盛产弟控和兄控。

    这种兄弟之间的情感强度,会超过父母,至少在宇智波家,好多都是这样。

    所以,在伤害了弟弟之后,他会痛苦,会折磨自已,会让自已用更多的痛苦来保持某种自我意识上的诡异平衡。

    “别天神,这么强?”

    大蛇丸没见识过别天神,但他知道,团藏的一只眼睛,就是宇智波止水的。

    如果这么强大,团藏对三代使用瞳术,不就什么麻烦都解决了?

    “每一只眼睛的能力和限制都不一样,而且……不是宇智波,有些能力,是不可能完全发挥出来。”

    阿洛歪头看着大蛇丸,他知道大蛇丸是想到了谁。

    那种能把写轮眼装了一胳膊,结果全都拿来当复活符的家伙……

    真的是,很差劲啊!

    “你又把那只写轮眼,当作能量吸收了?”

    大蛇丸也是突然想起,阿洛是可以把写轮眼转化成能量吸收,如果是这样,那是不是他也能具备这个改变人思维意识的能力。

    “没有,那只眼睛不具备多少能量,能强制改变人思维模式的力量,代价也很大,能量不足无法正常开启的情况下,只能用自毁的方式来催动,解除控制之后,眼睛也自然就没了……”

    阿洛摇摇头,对于自已为什么能控制止水的眼睛,简单的做了个解释。

    不只是让大蛇丸明白,也是让躺在床上,目前意识已经清醒,但仍旧不愿醒来的宇智波鼬,好好的了解到一些信息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其他的写轮眼,你能吸收吗?”

    大蛇丸想到自已手里的那些写轮眼,反正怎么样都是研究,如果能吸收,给阿洛几颗,吸收的过程也可以观察一下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灭族那一晚,从亡者那里摘取的写轮眼,对我没有用,死亡之后再被摘下来的眼睛,已经失去了本身最大的价值,就算移植到某些人的身上,或者找到某种吸收能量进行激活的模式都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阿洛很清楚,除了特定的几双万花筒写轮眼,其他的那些,对他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。

    就是,系统不收垃圾。

    “最大的价值?”

    对于阿洛的这个说法,大蛇丸很好奇。

    “是啊,开启了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,用一种理想化的说法,叫做他们情感的展现,情感越浓烈越纯粹,激活出来的瞳术就越强大,不过呢,比较科学的说法,就是精神力量和能量消耗供给循环的结合……”

    关于宇智波家的眼睛问题,阿洛跟大蛇丸在这里展开了讨论。

    情绪很重要,可身体素质跟不上,那也没用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关于这些话题讨论了很久,直到君麻吕过来提醒吃饭时间到了,他们才一起出门,向着餐厅走去。

    在他们离开之后,病床上沉睡的宇智波鼬睁开眼,看着周围的医疗器材,一动不动的看了很久。

    别天神解除了,但也只是让他对家人的记忆和情感更加清晰,对木叶开始出现怀疑和质疑,其他方面都没察觉出变化。

    冷静的分析了自已当前的处境,自已的情绪变化,思维方式对比……

    然后,他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大哥,起床吃饭了,虽然有营养补充,但做人呢,还是要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已经发生了的事情,该处理的就再去处理嘛!”

    阿洛在吃过饭之后,端着一份特意让人煮的清心明目药膳汤过来,把刚睡着的宇智波鼬唤醒。

    “阿洛,你在这里过的开心吗?”

    宇智波鼬睁开眼坐起来,看着阿洛的时候,眼神有些迷茫。

    曾经的一切都没了,被他亲手毁掉,可他和阿洛,却像是还停留在过去。

    就是位置换了一下,现在是阿洛带吃的过来,催着他吃饭……

    “还行吧,就是每天都很忙,大蛇丸老师给我安排了好多的任务,上午是知识的学习,下午要训练,晚上我还要回家看佐助,要和咱们家那年轻的老祖宗讨论很多的修炼问题,偶尔还要去看一眼鸣人和九尾,也不知道会不会累的长不高……”

    阿洛语气随意的吐槽,说着他每天都要做多少事情。

    虽然是说忙或者累,但他的神情轻松,提起的每一个名字,都带了笑意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好,以后的学习要更加努力,回家看佐助的时候,多注意安全,木叶那边也有一些对灵魂方面的研究,有危险要快点跑……”

    宇智波鼬看着活泼灵动的阿洛,扯了几下嘴角,露出一抹并不熟练的微笑。